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眼神对我发出了如此的告诫。 低头的话仿佛能够看到锁链叮得一声扣在了脚踝上,冰凉的金属散发着锈铁的腥甜,那个眼神像是垂涎等待的野兽,充斥着平静到极致的狂乱,天堂真矢从未有过如此一刻贴近人的不合理,但也只是那近乎错觉的一瞬罢了。 一如既往的笑容回到了她的脸上,第一次对于她,对于这个我一直注视着的人,感受到了疑惑。 “怎么了?” “没什么,天堂洗完回房间了,那我进去了。” “去吧去吧。” 大场接过我手中的杯子,又回到了众人的谈话里。 感觉到了违和感,在脱去衣服,在走入浴室,在迈入浴池,她的目光就像烙印在了脑海的深处般无法驱散,大脑变得只能思考她的事了。 难道,被察觉到了么?我对她的欲望。 在心底的猜测上浮的那一刻,分明是呆在了温暖的浴室之中的我浑身却如同坠入了冰窟一般, 那,天堂真矢她刚刚都是以怎样的目光来注视我的, 那对隐秘了诸多情绪的双眸倒映着的我,在她看来是滑稽的小丑还是贪得无厌的凡人,持续演绎着那样愚笨的三流恋爱小说剧情的我在她眼里一定连被注视的资格都没有。 不想要太深入的去思考,就这样将身体交给温暖的水流, 要是连同意识也能一起融化在这水里就好了。 我将自己沉入了水中。 不知道过了多少的时间,记忆和意识都呈现出暧昧不清的色彩,由远及近的声音逐渐将我向上提起。 “你再这样泡下去可是会感冒的。” 朦胧之间听到了谁在呼唤我的名字,伸出的手被抓住,向外拉扯着我。 “西条さん醒醒。” “真矢……?” “我不是天堂さん,醒醒,怎么能在浴室睡觉呢?要是被纯那ちゃん看见了会被说教的,快醒过来。” “真矢…不,不要讨厌我……” “哈?天堂さん对你做了什么?等下会好好听你讲的,啊!不要睡过去啊!克洛ちゃん!” 数十分钟后,在洗澡时睡过去的我才从沙发上醒来,其他人都要准备明天的课程和排练而先回去睡了,只有大场还留下来看护着我。 “醒了?” “嗯……我是…” “你在浴室里睡着了,那个我说,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关于天堂さん的事么?” 我的记忆在进入浴室的时候突然像逐帧动画中的一格被抽走而造成了短暂空缺一样,残留在胸口的只有残渣般的不愉快而已。大场的神色十分严肃,被她这样强硬的牵扯出这个话题,令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知道吧,在发情期之外的时间对于Ω而言自己的α的气味有着强力的精神舒缓效果。” “那不是‘筑巢’么……” “嗯,我就单刀直入地问吧。西条さん你被天堂さん咬了么?成为番了么?” “哈?” 跳跃的话题让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大场想要表达的意思。 “你们做了么?” “怎!怎么可能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大场さん!怎么可能会做!我和…天堂真矢……” “但是刚刚的浴室里有很浓烈的天堂さん的气味,真的没有做么?” 大场的表情变得险峻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作出类似于学生不能进行不纯同性交友的发言一般严肃的面孔,自己说着些奇怪的话要我怎么回答,而且大场为什么会知道天堂真矢的味道。 “那不是因为她先洗了澡么?我进去的时候天堂已经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但是,克洛ちゃん刚刚一边喊着天堂さん的名字,一边死命地抓着我的手臂哭闹着不让她走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么?” “欸?” 我……一边喊着天堂真矢的名字?一边死命地抓着大场的手臂哭闹着不让她走? “欸!!!!!!!!!!!!等一下,等下,等下欸欸欸欸欸??Oh là là ! C\u0027est incroyable !” “我现在可以自杀么?” “有那么严重么!?” “做了那种事还被人看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但是,克洛ちゃん是喜欢天堂さん的吧。” “唔……” 大场的话堵塞住了我的喉咙,多少对于自己的感情我还是有所自知之明,不自觉的目光追随,或许说是已经变得只能看着她一个人了,要是能够就这样呼吸着她的气息,依靠着她的温度活下去,我也甘之如饴的程度。 将我的尊严从根源上击碎的人,让我察觉到了自己作为Ω的欲望,不论几次都在不停地叫嚣着的欲望,发情期的夜晚无数次希求过她能打开那扇门,拥抱我,占有我,在我的身上刻下只属于她的烙印,让我明白我是她的所有物。 在用尽自己一切的爪牙武器与自身意念相残杀的选拔上,天堂真矢承认了我的闪耀,无关于我的第二性别。对我而言的星星,孤高又温柔,静静的在那个位置永远散发着她自身光芒的星星,对于那样的她。 喜欢这样软弱的话语, 又怎么说得出口, 爱恋,那正是愚蠢的我,因摘星之罪而被施下的诅咒。 “你在害怕么?两个人之间关系的变化。” “嗯……” 大场温柔地抚摸了我的头发,一直这么向她与纯那撒娇也令人过意不去。 “天堂さん也一定在等着你。” “怎么会,她……” “已经能够两个人一起前进了,在选拔上选择了你的人不正是她么?虽然仍旧是孤身一人,但早已不再孤独了,不要去想那些不能确定的事,比谁都要靠近她,看着她的人不就是你么。” 像是被抚慰了心中的倒刺一般,浮躁波动了一日的情绪安和了下来。 “会被认为是任性也无所谓,我是不会放弃我的喜欢的。” 对着传递出这样想法的我,大场身上那种飘忽不定的非在感减弱了一点,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两个人看着对方严肃的脸都笑了出来。 练习时间为一个月,排练顺利得地进行到了最后一周,距离发表的日子还有不到十天。 自那天以来我再也没看见过天堂真矢的脸上出现过那样的表情,是我的错觉了么?让人不禁会感到疑惑。 三周过去,一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又将到来,作为先兆开始在身体里游走的酸疼感,不得不在排练途中多休息了一会,我坐在一边,天堂真矢走过来,她还戴着面具。近几日大场总是因为时间不够而缺席了下午的排练,她的演技也一样很好只是我心中多少有些怀疑她频繁跑去b组的原因。 书中的米诺陶洛斯虽然是牛头,但它的美貌还一度俘获了忒修斯的心。只是看书的时候无法想象像是宙斯化作的公牛,波塞冬送给米诺斯的公牛亦或是皇后与那头神牛产下的米诺陶洛斯的俊美究竟是什么样奇怪的形容。 看到天堂真矢之后,不知不觉就能够理解了。 面具下紫水晶般的眼眸凝视着我,她摘下面具,收纳在内部的长发梳成马尾垂在脑后,汗水从她的下颌滑落的姿态散发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情色感。 “难受么?” 凉凉的毛巾被放在了额头上,她摸了摸我的头坐到了我的身侧,我挪开了一点,她又贴上来。 “唔……很热,你不要靠过来。” “我不帮你拿着的话,毛巾会掉的。” “我自己可以。” 我抬手去拿毛巾的时候,无意握到了她的手,天堂令人意外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和我诧异地对视了几秒之后,侧过脸,看不见她的表情,两人之间流转着尴尬的气氛,但是…… 天堂真矢好像从未在我发情期的时候避开过我。 大场和双叶都会在那几天尽量错开和我的活动区域,无神经的华恋则会被露崎和神乐联手看守不准她靠近我,天堂却总是一脸毫无感觉的样子一如既往的与我攀谈,严于律己如她,可能连同α的本能冲动都能压制吧。 说起来,也从未见过天堂被自己的情绪驱使的样子,她真的会有性欲么? 想到了这个事之后,我有些在意起她的样子,是面具和连续两组排练的缘故么?她的耳朵通红,下意识地就把毛巾贴到了她耳朵上,她就像是被戳到了软肋一般猛地转过了头看着我。 “你在做什么,西条さん?” “没什么,看你也很热的样子。” “真希望你能多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行为举止。” “哈?你什么意思?” “虽然我是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但是姑且也是α的一员,这种事请不要随便对别人做。” 什么啊……那种话…… “我的身边的α除了你还有别人么!?” 天堂真矢突然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讲了什么,抱歉地垂下头。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事,我也,也没有介意这些。” 结局到晚饭前都没有再搭上话,最近的天堂真矢有点说不出的奇怪,异样的有些神经质,整体却与平时无二,排练上课和大家的互动都还是保持原来那副首席的仪态。 “又是那种日子了,克洛子也要注意点。” 香子察觉到我身上开始出现的征兆对我提醒道。 姑且是在口袋里常备了强效的镇静剂,注射用的针剂也在宿舍的药箱里有,只要不是出去很远的地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嘛,姑且我们宿舍还是有不少α的,各个地方都要注意。” 后方的双叶移开了眼神,不安的将手藏到了身后。大概能够猜到香子话中的含义了,α即使已经结成了番也无法抗拒别的Ω的费洛蒙,如果双叶或是奈奈她们因为这种事而跟我做出不当行为的话,维持至今的友情可能因此破裂也说不定。 天堂真矢也是想说这个么?与她们过于熟悉的缘故以至于我都没有去注意到自己这些不当的行为。 “嗯,我会注意的。” 多少,香子也会吃醋吧……自己的α被别的Ω吸引这种事,反过来,双叶一方也是这样吧。 那种感觉究竟是怎样呢? 成为番,我还未能得知。 洗完澡准备回房间的时候,被纯那叫住了,她的手上是一个棕色的纸袋说是保健室的老师要她交给天堂的,涉及个人隐私也没有告诉她天堂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只是说有些热度出来了,吃下这个药就会好一些了。 “是要我交给她么?” “方便的话。” “可以哟。” 拿到手的纸袋里只有两小盒药剂的重量,换季的时期感冒是常有的事,不过放到天堂真矢的身上还是让人觉得有些意外,谁让她就是那样的完璧超人般的家伙。 天堂的房门没有锁住, 从门口能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响动。 她没有睡吧, 我敲响了房门,没有回应,难道真的睡着了么? 就在我奇怪的时候,房间里面传出了凌乱的脚步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别进来。” 一反常态地天堂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余裕,甚至有些虚弱。担心的念头冲上了头,我没有任何犹豫地打开了门。 视野里所见到的是充斥着浓烈到令人脑髓发颤程度的白麝香的味道,房间内并没有开灯,只能看到窗帘边沿透射出的微弱月光,什么都没有想的我走入了房间,内里的昏暗却让我短时间不能把握到她究竟在哪。 “天堂真矢,你在哪?” “哈啊……呃……” 在听到她苦闷的呻吟声的同时,我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在了门上。 像是燃烧着一般火热的躯体与寄宿着鲜红光芒的双眼,黑暗中我摒住了呼吸,像是那无数个被送入迷宫的活祭品一般恐惧地看向那个身影,仿佛能从她的头上犹如活物般伸出的黄金的长角。 “克洛迪娜。” 抓着手腕的手蕴藏着难以置信的怪力,就那样将我拘束在了门与她的怀抱之前,天堂真矢从上方俯视着我,喊了我的名字。 “怎……” 在我说出些什么之前, 她的唇就贴了上来。 第2章 気高き獣といびつな王 Tendou side ——Pour etre aime,il faut ne pas cacher son amour.C\u0027est une verite qui n\u0027a pas fini d\u0027etre vraie. 要别人爱你,你就不应该掩饰自己的爱情。 Memo.01 第一次让你感觉到命运的事是发生在什么时候? 那一天,大家聚集在教室里突然开始讨论起近来校内流行起来的话题,其间星见无意向我问道。 捉不到答案的问题。 是在诞生之前的那无垠之海中么? 是在诞生之时父母期许的眼眸之中么? 是在舞台的中心沐浴聚光灯之时么? 我颔首思考着,父母是知名演员与当红歌星,又是作为社会优势阶层的α出生的我,从某些意义上而言就是特殊的命运构成体其本身,事实上‘被舞台选中的孩子’‘神之子’这种头衔从我有自我认识的年岁开始就总是能够听到它们被放在我的名字前面。 思绪在半空飘荡之际,视界的余光看到了用指尖缠绕着金色的发丝,不安地看着我的那个人——圣翔99期次席 西条克洛迪娜。 ——「等着瞧,那个位置我一定会从你手中夺走的。」 “干嘛啊?” 视线相接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她不愉快的表情实在是令人觉得可爱至极,不知道是否也曾有人会亲昵地贴在她的耳边,用沙哑的嗓音和带着体温的吐息去拨撩笨拙的她,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任凭被激起的嗜虐心将她压进柔软的白昼梦中呢。 “这可真不好说清楚呢,一定是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已经落进命运的圈套了。你觉得呢,西条さん。” 唐突接到问题的她像只被主人弹了下尾巴尖还没反应过来生气的猫咪。 “那种事……我又怎么会知道……” 像是对我无可奈何的气恼,她的眼角被染上了点滴绯色,生气地用手指戳着我手臂。星见和大场看着她的反应也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由生身父亲赋予血肉,被舞台给予了生的意义的这具躯体。 若是能够让它成为困住你的牢笼(迷宫), 永远的,将你的热情,你的目光,你的躯体都变成我的所有物的话, 命运亦是我甘之如饴的枷锁。 ——「我明白了,你所渴望的星星并不在此处,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参加这次选拔呢?啊,我明白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从热水中浮上的肩背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新被刻上的伤口扩散开了细密如针般的疼痛,赤红色的液体从肩胛骨的伤口处渗出,随着起身的动作划过因平日的训练而变得紧致的背肌与附着在肌肤上的水珠一起汇入腰间那一线的浅沟之中。 “哈啊……哈……” 我张开嘴,双手撑住浴池的边槽大口呼吸着空气,就在刚才我几乎要将自己溺死在了这不深的浴池中,这么做的理由什么的,这已被热度融化的脑髓想必也早就忘掉了。 如果能够忘掉的话…… 乳白色的黏稠体液如同蜘蛛的丝一般拢络在仍旧浸泡在热水中的下半身上,难耐的苦闷盘旋在下腹部的蹂躏器官之中,像是要刺破理智般的欲望枝桠蔓延生长,沿着脊髓侵入了大脑的内侧(思想的外侧),被思想的囚笼所封锁赤目的巨兽在咆哮,哀叹,带着原始的兽性冲动。 从出生那日起就与我共生至今的巨兽,它发狂似地宣告着这躯体渴求之物。 我咬住了牙,若是存在神明,也需即刻倾听我的祈祷,紧抱住自己的双手再一次在肩胛两侧撕开了一道的伤口,好让体内的热度能够混杂在滴落的鲜血里从伤口中排出,强烈的痛感化作理智的荆棘鞭挞折磨着囚笼之中的巨兽,我们凝视彼此,我们啃食彼此,兽的牙刺入我的身体,内脏被洞穿,身体被撕裂,但即使是这样我也颤抖着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向着它那抽长的双角勉力挥下。 受到了重创的兽缩起它庞大的躯体向牢笼阴暗角落退去,变得破烂不堪的躯体,从各处伤口零落而下的是难以言明的空虚,几乎将我逼到悬崖边缘的欲望也随着兽的败退而逐渐消沉下去。 精神上的松懈让膝盖也在片刻间丧失了支撑的气力,跪倒在了浴池之中,快要死去却还活着般低声呢喃。 “克洛迪娜……” 吐出的是拥有着混有异国血统的少女的名字。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在这样的斗争之中取胜多少次,自兽被唤醒的那日起,每一次厮杀缠斗都让彼此的存在逐渐接近,总有一天我不得不坦诚面对自己那些卑劣的欲情,虽然现在我还可以将它当作排演的后遗症一样的东西。 “若是你的热情能够只倾注在我的身上……” 在天使的赞美歌都无法抵达的深渊,崇高的兽诉说着谁都不会听见的自私的愿望, 摘星之夜的塔顶上, 名为天堂真矢的存在从星光中看到了真实。 平日午后,如果按照日程表来,我此时此刻应该坐在美术教室里安静地临摹着静物,当然这种事并不如口头上说得那般轻松,在这方面上,我貌似没有什么才能,总是变成想着要画苹果而出现在笔下的却是一个不规则的灰黑物体,结果被老师反复要求重画的悲剧连锁,既然如此还不如从源头掐断这个问题。秉持着不在不擅长的事上浪费时间的原则,我几乎不会出现在美术课的教室里。 不过今天是特别的,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我让星见替我向老师请了假。 咨询处的校医是位三十代的女性,她第一眼看见我进门显得有些意外,大概是我与这种问题在别人眼里是无法联系在一起的两件东西吧。 解释清楚来意之后,她从电脑中调出了我的入学时的体检档案,看了一会后抬头向我问道。 “在这之前你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么?” “没有出现过。” “天堂さん,你的档案上是有记录你在被诊断为α的同时被确证为rut个体,但是实际上有是怎么样?在这之前你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费洛蒙么?” α最有别于其他第二性别的特征即为男女两方都具有着尺寸与功能都优于其他个体的男性器官,是为了能够让对方确实的怀上自己的后代而进化出来的性征,虽然女性α大都不太习惯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个新器官,但实际上也不会有多少人特别去在意这件事。 不,或许不会介意才是身体正常会促成的结果,但很不凑巧的是,我和自己身体新的部分相性极差,其原因就是所谓的rut。 “是的,一般状态下的话……应该是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与所有Ω都会有的发情期(hunt)相对的,α中只有小部分人会出现rut状态,又称类发情期,但并不是hunt那么折磨人的事情,相反社会上甚至有吹捧rut个体才是真正的α的风向。 因为rut个体最显著的能力就是可以控制自身的费洛蒙这件事,简单来说,能够遏制自身费洛蒙发散的话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发情期的Ω所吸引进而失去理智,但是…… “情绪不平稳的状态下可能会过量释放费洛蒙,弄得不好可能会让周围的Ω被强制进入发情期。” “对不起……” “那也不是你应该道歉的事,就是那样的体质,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万幸了。但是……天堂さん讨厌自己的身体么?” “算不上…喜欢吧。” 浮上的记忆回廊里留存的残缺片段时至今日已是拼凑不全,微妙记住的声音是肉体与肉体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与犹如浮光掠影般闪过的父亲与母亲失去冷静的面容。究竟是为什么开始厌恶它的,具体而确切的理由现在我已是无从考证。 “关于rut个体的抑制剂还没有投入临床使用,可以的话尽量不要接触会让自己的情绪产生波动的人事物,还有天堂さん,虽然涉及隐私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 “您问吧。”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出乎意外的问题让我的思考逻辑出现了短暂的停滞,就那样愣住了几秒才好歹取回了平稳,她面带笑意地歪过头看着我,那种被读取了内心的目光让人难以忍耐。 “那个孩子是α?” “不,她是Ω。” “那真是很少见了,大部分女性α对自己的身体抱有压力的原因都是喜欢上了男性的β或是α导致的身心不协调,她是Ω的话不是刚好么?” 没有回答校医最后的问题,我从那个咨询室逃走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清楚答案而无法作答,又或是校医石榴色的眼眸让我想起那人寄宿了坚定意志的眼神。在遇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逐渐变得奇怪,本该无偏袒的立场也被自己打破。 西条克罗迪娜,将我从舞台的中央唤醒,用嫉妒的紫涂抹我的眉眼,用贪欲的红勾勒我的唇,将那熔化的黄金注入我的双眼的人。 能够感受到,那些未愈合的伤口滋生的痛,作为舞台少女的我正在逐渐死去,而作为α的本能在身体里蠢动着。 回到舞台上去,内心的某处如此低吟着, 先是我, 又是父亲的声音, 兽轻哼着歌曲, 我望着它, 它看着我, “你听过欧罗巴的故事么?你听过丽达与天鹅的故事么?你的母亲有在你的耳边轻唱过摇篮曲么?孤高之星,你在想什么?你敢发誓说你的手环过她的腰肢,握住她的手,她的呼吸打在你的胸口,透过那层面料拂过你的肌肤时,没有拨撩起你的任何一点情欲么?还是你也要像那位花心的神王一般,用动物的姿态伪装自己,用肮脏的誓言去欺骗她么?” 兽的私语从白日到夜晚从不停歇,它毫无疲态像个精力旺盛的演说家般滔滔不绝,而我沦落到被床铺放逐甚至失去了睡眠,只得起床却没想到有人比我更早的占据了客厅,还处于发情期的她浑身散发着好闻到不行的味道,没有靠近我也知道她就在那。 克罗迪娜将手伸向窗外的夜空,我靠在过道的暗处望着她,身影反射在窗面的玻璃上犹如星夜中的幽灵,我伸出手,想要去握紧她的手,只是镜像无论如何努力将手伸出去都无法触及她。 “天堂真矢。” 她默念着那个名字,伸出的手带动着身体向前,可是她还是太勉强自己的身体了,半途垂落的手连带着身体一起失去平衡向沙发下滑去,先于思考,身体就擅自冲了出去,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在我的怀里发出安适的鼾声了,克洛迪娜像只在温暖的窝里找到了最舒适的睡觉位置的猫咪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就想这样一直抱着她该多好。 仿佛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般,我将手缓缓地放在了她蓬松的金发上,发丝穿过指间属于她的味道在鼻尖肆意跳跃着,这份温度,实在令人眷恋,但是小腹突然被抚摸着的感觉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西条さん,在这里睡着会感冒的,你快醒醒。” 这种事本就该明白的…… “西条さん!停下……那里!?唔…” 克洛迪娜的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她的舌头沿着我的喉咙向下,甜蜜的轻咬在锁骨处流连,下腹部聚集挺立的热度让我不得不试图推开她,意料之外的触感袭向了我的神经终端,刚刚还只是在侧腹抚摸着的手突然穿过了下着,似有若无地用力握住了我的弱处,初次被不是自己的人碰到那个部位带来的强烈酥麻感让后腰都短暂脱力。克洛迪娜却像是抓住了时机一般跨坐到了我的身上,相隔着四层已经快要被湿透了的布料,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 简直是糟透了的连锁,在她的抚弄下我几乎无法克制身体释放费洛蒙,而那些味道又与她的味道相混合,让她的动作更加放肆。 理智像沸腾的热水咕咚咕咚冒着泡,每一个思考回路都会被她摇摆的腰肢和舔舐的触感所打断,明明知道不可以这样,克洛迪娜她不会期望在这样失去意识的状态下被谁夺走自己的初次,这一切都不过是信息素作用下产生的非主观意识认同的行为。 她是不会感到开心的。 拼命集中起身体的力量,我抓住她的腰翻身撑在了地上,克洛迪娜半闭着眼睛显而易见的那双眼眸中并不存在理性的光辉,想必她在跌落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意识,现在身体却因为最原始的欲望不断地试图勾上我的腰完成生殖行为来缓解身体的需求。 真的是太奇怪了,这样的身体…… 我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双腿,她的手却环上了我的脖颈。 “真矢。” 如果是平常,西条克洛迪娜断然不会贴在我的耳畔,用这样粘腻的语气把我的名字灌进我的耳朵里,更不会像这样用舌尖描摹我的唇。 “克洛迪娜……” 我弯下腰一手托起她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想要她的全部,就在这里,让她把一切都献上,想要在她的脖颈上留下隶属的咬痕,将她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想要做到让她明白自己究竟是谁的所有物,我的克洛迪娜。 但这些都不是天堂真矢可以拥有的东西,狂乱以及私欲。 贪婪地掠夺走她口中所有的空气,感到缺氧的她开始拒绝我的吻,分开的一瞬半透明的丝线牵连在两人之间,淫靡的氛围凸显而出。在她还未换好气的刹那间我对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挥下了手刀,感受着她的身体逐渐失去力气再一次在我的怀里陷入沉睡。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